“我…”陈宇被任菲拿捏得死死的,转了转被攥疼的手腕,很不甘心,“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喜欢你的,我也和你说得很清楚了?”

秦岱揉揉眉心,“我不想听你们的感情纠葛,这样吧,谁发的帖子就公开道个歉,去别的学校吧。或者你们想要公了,我随时奉陪。我可没有什么爱护未成年人的优良美德。”

秋驿洛一愣,看了眼秦岱,立刻又收回了目光。

陈宇看着秋驿洛和秦岱离开的背影,出神了好久。

任菲冷哼一声:“早让你死心,同性恋能有什么好结果。早晚身败名裂。”

陈宇诧异地回头,“你在说什么?你又想干什么啊!”

任菲瞥了眼陈宇,满脸不属于她年龄的阴鸷,“还需要我做什么吗?这些年哪对同性夫夫有好结果了?不是出轨就是在外面找女人代-孕,玩儿得不知道有多花,你就看吧,同性婚姻合法的法规,迟早被取消。”

“你以后别来烦我了。我不想看见你。”陈宇不想再和她过多纠缠,心情郁郁地阔步离开了走廊。走到楼梯口,忽然想起了什么,回头说道:“私生活混乱是个人的原因,就算这个圈子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混乱,也不能就此囊括剩下的百分之一。就好像我不会因为你一个人,就对所有的异性恋怀恨在心。

“我讨厌的仅仅只是你。”

“为什么!我明明在救你!”

任菲坐在地上颓废地哭,像被宣判的罪徒,等待着刑期。

“先生,你怎么来啦?安童什么时候带你到走廊的啊?我都不知道。”秋驿洛眯着眼睛,拂去了落在秦岱大衣上的梧桐树叶。

“秋驿洛同学,你有必要知悉。从上个月起,你的监护人就变成了你的丈夫。”秦岱从大衣口袋里,拿出一条折叠得很整齐的羊绒围巾,打开围在秋驿洛脖子上,“所以我是来开家长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