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岱坐在教学楼外的长椅上,看放寒假的学生扫了雪,在广场上用薯条喂雀儿。

忽然一只胖乎乎的小麻雀飞进了秦岱的视线。

“先生,我结束啦!接下来要去哪里啊?”秋 驿洛眼睫毛上落了寒气凝结的薄霜,他揉揉眼睛,眨着雀跃的星光。

“走,我们去吃好吃的。”

面试在早上,朝露还没有完全散去,风也格外的冷。秋驿洛裹得像个小企鹅,胖悠胖悠地跟在秦岱身后。

“先生怎么不问我面得怎么样?”秋驿洛有点憋不住了,皱着眉头恨不得秦岱多问两句。

秦岱笑道:“还有洛洛搞不定的老师吗?”

秋驿洛眉开眼笑,“是啊,那个教授好和蔼,长得很像圣诞老人,说话也很有趣,我们讨论了英国的诗人,他也很喜欢济慈。”

秋驿洛倒核桃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,秦岱一边听着,一边看着越来越活泼的小朋友,不仅为秋驿洛面试顺利而高兴,更欣慰的是秋驿洛终于原因敞开一点心扉,伸出小爪子,接触他不曾触碰过的陌生世界。

秋驿洛什么都不需要怕,秦岱想到,他这个大十一岁的监护人,足以护秋驿洛周全。

“先生,你怎么不说话?”秋驿洛走到秦岱面前,侧着身笑问道,“济慈诶,原来真的有教授会喜欢没有用的浪漫主义。”

秦岱勾了勾唇角,“你和教授讨论的诗人,原来是济慈吗?”秦岱看了眼阴沉的天,不紧不慢地念起了诗句。

“with beaded bubbles kg at the bri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