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唯一能求助的人就是陆向峥。
“哥,求求你了,让我们下课后也跟着你去舞厅工作吧!我们什么都能干。”
两个人一人一边巴拉着陆向峥的衣袖,眼神里俱是惶惶。
陆向峥不希望两个孩子到那种地方谋生。
那里一到晚上就乌烟瘴气,不是什么好地方。
可除了那里,哪里还敢收童工呢?
哪里还能开出能负担一家人吃穿用度的工资呢?
贫穷总能凌驾在隐忧之上。
所以当施陶和宣宁宁穿上不合身的制服进到那座销金窟时,巨变也埋下了种子。
宣宁宁俏丽的脸蛋很快就吸引了豺狼靠近。
彼时陆向峥已经在舞厅积攒了些人脉,能替宣宁宁挡的,他全都挡下来。
施陶也是,虽然同样稚嫩,但总有些能在关键时刻躲过一劫的小伎俩。
大部分骚扰都能躲过去,除了一个人。
那是舞厅的负责人,叫刘强,是个瞎了一只眼的狠角色。
宣宁宁每次和他共处一室,都觉得浑身不自在。
那种毫不掩饰要将人撕毁的可怖眼神让她害怕。
她想过放弃,但拿着父亲的医药单,她只能扑进施陶怀里嚎啕大哭。
施陶也哭,隐忍的,压抑着抽噎。
他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这么苦。
他只能不断带着宣宁宁躲避。
对于他们来说,躲避是唯一的办法。
但绝不是长久之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