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急，慢慢说。”

“我只是吃皮。”

“这算什么挑食，全部给我吃。”

竹又满意的尝了一口点心后继续开了口。

“她外出遇上我破碎的霜花之体在散步。”清棠若有所思：“那天天气挺好。”

“......你不是击碎了吗，你在gān什么散步！”清翊惊讶的看着清棠，若清棠正像他自己所说，是千年前就被处决的清国老祖宗，清棠清彻之，该是就算拖着个破碎的霜花之体也要杀清国的人，可谁能想到，居然千年来，偶尔出来散散步？临死前的一句话，已经让人敬畏了千年。可他本人虽没长眠或者转世，还能拖着身体游山玩水。

“我不记得了，我的记忆并不全，只记得些许。我看见她，她在哭。”竹又抿嘴一笑，把吃的几分油腻的手往清翊衣服上擦了擦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：“我说，情爱这种事，谁放的下呢？她居然回我，‘我跟你不一样，你是要清杀清族的人，而我！要救清族的人！’”

“这女子胆子够大，你为什么没生气。”

“拖着一个破碎的霜花之体，我懒的生气。”

“......”

“我就对她说，你想有霜花吗？你就可以怀上孩子，你就可以救更多的人，但是代价是，以后你是我的人，我让你做什么，你不能拒绝我了。哪怕你内心不愿意，我的霜花之力也会qiáng行让你听我的。”清棠又把手伸到清翊怀里掏出一块糕点，又一次啃起来，粉舌添了一下嘴角高了声：“但是你也知道吧？我纯属吓唬她哈哈哈。”

“......够霸道的你。”清翊嘴角也有了一丝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