夙清恨不得晕过去才好。谁不知念又带的是泪霜。就算抛开泪霜带的是把普通的剑,他的剑法也是除了他的父亲清翊清君主以外最好的。比剑怕是要被削成秃子。
夙清只好qiáng行拿回自己的身体,不顾身体内不乐意的声音。一手扯掉发带,然后做了个礼。
“是夙清这几日情绪不佳,有损仪表。”
念又只是双手扶起夙清回答:“你就当我要指点你。不然,回去抄校训千遍。”
“......”夙清只好开了口:“夙清这就回去......”
再次被夺过了身体的夙清一愣,便听到自己的声音。
“等等,我说念又君何必呢,我又重伤在身,算了可好。再说了,我做错什么了啊,校训千遍是最低要求?”他哑然。这也太狠了吧!
夙清疲惫的开了口:“我不管了!抄书你自己抄。”
他并没有理会身体内的声音,只是又把马尾扎了起来,看着念又越发冷意的脸。
“我就只是指点。切磋一下有好处,你不要报仇吗?”
“口气还不小。”他不屑的开了口,带着一丝笑容:“你又怎么觉得,你会指点我?”
夙清不忍提醒了:“你面前的是清君主的大儿子,字念又。剑法除了清君主以外最好的。拿的是另一位父亲的泪霜。另一位父亲是清之君,清族的老祖宗,一把泪霜可敌上万军马。”
这样的话还认怂吧!
“......”他又笑着开了口:“不过,你拿泪霜,我还是不比了。”
念又把泪霜扔到了思竹怀里,拿过了思竹的佩剑。
他脸色变了变,尴尬的笑了笑:“抄书......”
“三千遍。”
夙清听到他恳求的声音。
“哥,救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