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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解淡淡道:“不知道,山上只有小人参与谢通幽可做参考,不过他们对我毫无抵抗,我不知道是只能在他们面前自控,还是已能完全掌控住自己了。”

沧玉点了点头,没有多问,这种事心急不来,只能等玄解自己解决,而君玉贤昨日就说过了,他所能做的都交给了玄解,如果还是没有办法,他们只能去找别的“医生”或是能人了。

玄解如今到底是什么情况,等今夜过后就知道了。

这头沧玉在心中打算着玄解的身体情况,玄解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问道:“那沧玉,你与容丹也是说媒而成的吗?”

“……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沧玉注视着他,困惑于那些好奇之心何时燃烧到了自己的身上,似乎从玄解说出那禁忌的几个字之后,世界就彻彻底底脱了轨,仿佛他的所有言语都带着似有若无的暗示,“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。”

玄解轻轻“哦”了一声,本就薄情的眉眼里愈发透出凉薄二字来,好似他只是单纯好奇某些东西,得不到答案也无所谓,显得格外无动于衷。

这又叫沧玉多多少少有点失望,哪怕他不知道失望是从何而来,更觉得自己这点情绪实在荒唐。

玄解对许多事都有好奇心,这不是沧玉第一次知道的事,而在玄解的人际范围圈里唯一一个(原)已婚妖士就是他,鉴于沧玉跟容丹凄惨的婚姻结局,提出疑问合情合理。

没有必要如此介怀。

晚些时候谢家主人请他们一道去吃晚饭,晚餐相当丰盛,有酒有菜有肉,精致程度远非山野可比,再清甜新鲜的自然蔬菜,到底比不过人工技艺的巧妙,吃几日叫新鲜,吃久了就叫受罪了。

沧玉对晚饭很满意,只不过这事儿对谢通幽就不是那样了,他还没有原先喝菜粥那般快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