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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真赌气地说:“别问了,老爷就是老爷。”

“喂!回来啊!”

郁煌见小真走远了,还把房门给关了,气馁地垮了身子,他低头看了看鸟笼子,想尝试着用法术打开,却发现这笼子的门上贴了一张小小的黄符,他一碰就冒火花,这不是他能轻易解开的东西。

“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,朕堂堂一方大帝居然沦落到被困在笼子里的地步,要是现在能恢复以前十分之一的力量,朕吐口气儿他们就得跪下来求饶!!”郁煌郁闷地想,他在笼子里的支架上跳了跳,寻了个安静的地方闭目养神。

天井外是一处平台,还有几台报废了的太阳能,铁管被风吹得呼呼作响。关宗拿出乾坤仪对准位置,一路走过去。

乾坤仪上的指针忽然就消失了,化作了一点红星顿在正中间,关宗脚步顿住,眉头蹙紧,嘴边的烟头烧到了屁股,关宗把烟蒂吐出来,这一点火光骤然熄灭的时候像是一个讯号,呜咽声顿时从四面八方传了出来。

关宗又点上第二根烟,懒洋洋地站在天台顶上,“我以为是躲在房子里,没想到在这里。”他在挂在腰上的塑料袋里抓了一把朱砂。

从天台边缘忽然出现了一只手,随后爬上来的是一滩肢体交接的粘稠物,以其为起点,大楼四周爬上来各种肢体黏连的血肉团,一个个眼珠子在其中骨碌碌地转着。

朱砂从手中挥洒出去,结成红色的雨幕,笼罩了四周,被朱砂沾到身体的怪物开始不住痉挛,蠕动着庞大的身体,眼球红血丝暴涨。

关宗扁了扁烟嘴,从口袋里抓出一把黄色的符箓,甩向四方。

符箓贴在怪物的身上立刻将那一坨坨的怪物化成血水,只剩下一个个蹦蹦跳跳的眼珠子不住地逃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