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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出的去。”关宗说,“伤门居震宫伏吟,不谓吉凶。”他又走回位于死门的那扇窗户,在柜子表面摸了一把,“这是桃木。”

“桃木?”事情又与黄烦所想的不太一样,黄烦不信邪地去检查了一把,的确是桃木,“他既然开了个死门在这儿,又为什么要弄个桃木柜子封住死门?”

“他自己也要活。”郁煌猜测说,“屋子里放个死门终归不安全。”

关宗没有反驳,在场各人也就默认了这个可能性。

郁煌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,问道:“那生门在哪里?”

“生门……”关宗在屋子里逡巡了一圈,最后在餐厅旁发现了一扇小门。

“这就是?”

“还不是。”关宗拧了下门把手,门并没有动,门锁将小门锁得严实,他眉头蹙紧,说,“有利器吗?”

“有。”黄烦递过来一把匕首,关宗拿在手里掂量了下,说:“不错,好刀。”

黄烦洋洋得意,道:“那可不是,这可是从我祖师爷爷传下来的,历经数百年仍是削铁如泥、吹毛断发——等等,这剧情不对劲啊,不可能啊?!!”

锵得一声过后,门锁纹丝未动,倒是匕首上被破开了一个小口子,黄烦从关宗手里头接过刀,心疼得不行,要是叫他师父知道这刀坏了,还不得切了他!

关宗四下看了看,道:“给我找截细铁丝。”

几人在房间翻了翻,在储物间里发现一小盘铁丝,拧了一小段下来,递给关宗。

关宗高大的身材蹲在地上,郁煌也跟着他蹲下,看着关宗拿着铁丝往锁孔里捅,郁煌瞪着眼睛,不带眨一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