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着不好过,死后在罚恶司钟判官那边也有的是刑罚等着他。

不入轮回,私自偷渡,犯了地府的大忌讳,自然是罪加一等。

祁瀚逸如今阴气过重,那些厉鬼会缠上的不仅是他,还有和他有着浓重联系的人。

说完,谢必安手法粗鲁地直接把祁瀚逸按回到身体里去,随后也离开了这个房间。

随着谢必安的离开,始终笼罩在院子里的迷雾也渐渐散去。

祁无过醒来的时候,觉得有些茫然,似乎做了一个荒谬又过分真实的梦。

他抬手摸了摸耳垂,入手处冰凉而坚硬,那个在梦里耳钉居然真的出现在自己的耳垂上。

祁无过坐起来,皱眉想了想,只记得梦里有个模糊的声音,大概是遇到无法解决的局面之时,才能拿下耳钉。

平日里最好不要轻易去动。

那个声音,不是他人,正是自己。自己说的话,最好还是听来得好。

祁无过伸了个懒腰,不去关心耳钉的事情,直接摸出手机来看了下时间。

现在已经是上午十点,外面居然没什么声音。

祁无过洗漱完毕之后,在屋子里晃了一圈,发现老屋里没人,也不知道祁富贵一家干什么事情去了。

祁无过并不关心那家人的去向,他直接揣着速写本就出了门,自从少年离开故乡之后,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来过。

虽说在这边成长的记忆中,属于人的部分并不太愉快,但那些山那些水却是记忆中极其浓墨重彩的一笔。

多年之后,重游故乡,总是能激起几分灵感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