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戾却是远远坐在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,就这么看着祁无过。

他就这么沉默地看了许久,直到祁无过觉出先不自在起来。段戾才闭上了眼睛,再度睁开的时候,总算是恢复了几分平日里波澜不惊的模样。

“你背不痛了?”段戾开口问道。

祁无过这才发现,自己会觉得脖子上的牙印痛得很,完全是因为背上的痛觉消失不见。

当剧烈的痛楚猛地消失之后,他的知觉才会变得特别敏感,觉得脖子上那个牙印火辣辣的特别让人无法忍受。

或许,还有其他的原因。

不管怎样,刚才的一吻过去之后,两人之间已经是捅破了窗户纸,彼此之间的关系向着远离朋友的另一个方向狂奔而去。

至于什么告白之类的环节,祁无过觉得没有什么必要。他和段戾在这方面都是认真的人,身体力行自然比语言更具有说服力。

祁无过靠回沙发上,说道:“有些事情,虽然你心中已经有猜测,我觉得还是应该坦白同你说上一说。”

段戾点头,说道:“你说。”

祁无过本身的经历太过丰富,如果要把他在地府当差那些时光发生的事情一一说来,恐怕是说到两人牙齿掉光也说不完。

他便只是一语带过:“我曾经是谢必安他们的同僚。”

以此为开端,祁无过把自己决定退休,崔珏他们为了自己投胎成为普通人之事,双胎之事还有祁瀚逸的事情都大致说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