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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个,自然都少不得要落了板子。

秦湛也是累的慌,回去就睡了一觉,直到下午才起来。

这会儿起来问了下伯福,也就发现惠妃的事已然有了着落。她前朝的父兄都被发落了一番,而惠妃则是革除妃位,永禁西冷殿,不得出殿一步。

西冷殿秦湛可是呆过,那可是个磨人的地方,比着死更痛哭。进了那处,就是在活活熬磨自个儿。活着的每一天,都像是活在地狱里头!

惠妃这算是落了幕,此事也就有了结果。只这其中,自是还有些许疑点的。但这回这事已然闹的很大,倒了一个稳固后宫多年的四妃之一也就够了。再闹下去,太后就不同一了。

再退一步,秦湛也是不愿再查了。就算所有人都牵扯了进去,甚至宇文皇后都掺了一脚,因着他闹,秦慎把宇文皇后也给废了又如何。

不提秦慎愿不愿意为他做到这种地步,就算是愿意,没了宇文皇后的嫡子在前头顶着,他反倒成了最大的出头鸟,可是不妙。

七皇子虽病弱,但并非没有一点儿调养好的希望不是。总归,有个念想。

因着惠妃之事,之后半个月,秦湛倒是没瞧见秦锋了。清心殿的太傅们,倒是也不曾说起。

如此,时间过的也快,转眼间,这天气也就愈发冷。一日,秦湛醒来那会儿,外头却是下了大雪。

秦湛给人伺候着穿了厚厚的衣物,脖子上还围了一条毛茸茸的狐围脖,裹的跟个团子似得。这暖和倒是暖和了,只行动倒是也不灵便了。

秦湛手里头还拿着暖手的,这会儿,他只推开了手朝外头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