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鸾揽着她的纤腰进了房,才关上门,就把人按到门上,狂烈激吻了一番。

乔洛施吃不消他的突然发情,推搡间,裙裳被掀开,他的大手兴风作浪,嘴里的言语更是孟浪羞人:“还能下床,看来我昨晚还不够卖力啊!”

“你、你别闹了。”

乔洛施感觉到他的强势索要,吓得小脸一阵白:“我真的……不舒服。”

“乔乔,你舒服了,就记不住教训了!”

他说完,把她抱起来,压在床上,又是长久的胡作非为。

不似昨晚的莽撞力道,甚至多了点柔情蜜意,但黏糊了两个小时,也足以让人受累。

乔洛施起初还能配合着减轻点痛楚,后面是真晕过去了。

再醒来,天都黑了。

她躺在床上,身体酸涩的厉害,但清洗过,还算清爽。而饱受摧残的地方应该是上了药,微微动身,还是有些疼。

这个疯子!

她气的咬牙,抓紧了床单。

房间里安安静静的。

裴鸾不在。

她恨很地想:亏了他不在,要是在,她肯定咬死他!

但很快裴鸾来了,带着晚餐,红豆粥跟鱼汤。

他没说什么,安静地喂她吃饭。

乔洛施心里气恼着,但身体情况不允许,也闹不起来。她自我开解,等她休养生息了,再跟他算账。

可他似乎知道她什么想法,也不给她休养的机会,睡觉的时候,又一次缠过来,强势的让人无法拒绝。

乔洛施缓了一下午,好不容易养好点的身体,又一朝回到解放前。

疼痛,酸麻,劳累,困倦,没有食欲,而且……忘记避孕。

想到这么多次,她估计是要中奖,简直是生无可恋了。

裴鸾不知道她生无可恋的心情,见她有些萎靡,便打开窗通风,又在太阳出来时,把她抱到外面的躺椅上晒太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