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大哥来的时候文夫人正在向张婆婆哭诉她家女儿死的冤枉,张母心中对文家也怜悯万分,跟着一众人唉声叹气,哪成想,这么快就轮到安知遇上麻烦了。

五十来的人了,一听刘大哥说了事情,赶忙出了文家的门向着这边小跑来了,就怕安知受了委屈。

安知小小的身体此时正缩在发钗店的门口,和大伯挣扎时杂乱了的头发随意搭着。脸被埋在腿间,看不清神色。

张母刚到就瞅见地上做坐着个吊儿郎当的中年男人,安富全斜眼打量眼前的张母嗤笑一声:“这果真是找了个有钱的人家,看不起咱家穷啊,有这能耐别偷我家的银子啊。”

张母脸一横:“你这无赖,当初把我们家安知给丢了就丢了,现在还想干什么?”

“丢了?谁告诉你我把这侄女儿丢了,是这白眼狼自己偷了银钱跑了。还你们家安知!你可记住了,人家姓安,活是安家的人死是安家的鬼。跟你们有什么关系。”

“你……”张母气结。

安富全眼珠子一转:“大姐,你可别被这女孩的样子给骗了,人家拿了钱转头就能给你忘个干净,她可是偷跑出来的,什么我把她丢了,是她骗你呢!”

安知的头埋在腿间一动不动,她想回现代了,想自己那个全款的整套海景房,想那一桌子的金银留缀,还想躺在蓝色的床上好好睡一觉。

“你瞎说!”张母厉喝。

“你想想,她是自己出现你们家的吧?在你们家住的可真心安理得……”安富全的声音透着笃定和得意,一字一句都扎在安知的心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