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知这几日清闲下来,便成天带着自己侄子玩。

张子安看自家夫人天天懒洋洋的,完全是纵容状态,笑眯眯的对妻子说多躺躺好,多躺躺。自己却忙的连轴转。

皇上办了晚宴心情好,可心情好耐不住一大堆糟心事啊,平阳以及长潞那一段线,自暴雨后粮食全完了,江南那边是国家供粮的主要产地,现在说完就完,不仅是江南没粮,就是其他地方的供应也跟不上,这显而易见的会使今年整个南方的粮价上涨。

更别说以往江南是纳税重地,国家每年收的税有一大半都是由江南一带提供的。今年不仅没法收税,还要想法子拨款。

钱是重大问题,他还关系到各地方的军饷,还关系到宫里的吃穿用度。

甚至在这几日捐官的想法都出来了,就是有些富商,若是原意缴纳多少钱,朝廷就会给你响应的官职,这方法是好,可捐官的人也多啊,谁不想顶个朝廷官员的名头,问题是这加进来的官员让他们做什么好。

有好些官员被塞进书院,说得好听是制前学习,实际上就是不知道安插在那里就先放在无关紧要的地方晾着,偏偏那些人以为家里捐了官就能怎么样了,有些人不免就对张子安这个大院士邀约。

这里面有些人能拒绝,有些人就要非去不可了,比如,由三皇子引荐的宋家。

这饭局三皇子也要去,张子安可不能单方面撂了三皇子这种面子。

这宋家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,突然出现在京城的富人圈子,还一跃成为三皇子的人。

不过等张子安去了后,着实惊讶了,这宋家就是当初平阳城与自家定亲的那户,三皇子也知道这层关系,谈话间都是亲切。

宋家老爷说着一些吉利的豪华,三皇子和张子安聊天,张子安也是什么都顺着三皇子的意,让他高兴就成了,他说什么就是什么,就是这捐官,做官的是宋家小儿子,他今日却没来。宋老板说是吩咐小儿子去做别的了,张子安也没多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