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，他也不能免俗。

喻橙想了想，决定正视这个问题：“可能之前就对你有点好感吧。真正意识到喜欢你，大概是过年那晚，你开车带我去很远的地方放烟花。”

那个画面她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，漫天的烟花炸开，星星闪闪，那样的绚烂。

那是她看过的，最美的风景。

周暮昀下巴抵在她额头蹭了蹭，想起什么，他语含埋怨地说：“后来我问你的时候，你说你不喜欢我。”

害他伤心失意，喝了两瓶酒，不过好在最后的结局是好的。

“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？”喻橙脑袋往后移了一点，自下而上仰视他，剔亮的杏眼里满是茫然，仿佛一个失忆少女。

“需要我提醒一下吗？”周暮昀说：“某人相亲那天下午！”

“……啊，我想起来了。”

她那样说也是情有可原的。当时她刚知晓他的身份不久，根本没心理准备去接受一份不对等的感情。

她害怕稍有不慎前面等着的就是万丈深渊。

她怂，不敢赌。

喻橙目光定定地看着周暮昀，虽然已经跟他交往了几个月，她依然觉得自己像是踏入了一个梦境。

就像……爱丽丝梦游仙境那样。

周暮昀也在看她，眼神那样深邃，看到她眼底藏着什么东西，让人无法挖掘出来。

“喻橙。”他亲了亲她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