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哥, 怎么回事，你还真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啦？趁迟意出去上厕所, 方禹城转头问道。

之前他说要买练习，提着一大袋课外习题回来的时候，方禹城还以为他就是三分钟热度，说着玩玩的。

毕竟他们这种家庭的, 能学习就往死里学习, 搞出一番名堂出来, 不能学习的, 人管理层也不在乎，出国镀金回来, 哪怕是野鸡大学那也是个海龟, 何况做生意重要的可不是那一纸文凭, 而是商业头脑，社交能力和人脉。

肖止寒低垂着眼看着上面的习题, 边转着笔, 没回答。

方禹城也不在意，自顾自地说道，还有啊, 你和迟意怎么回事？

对过答案后，肖止寒把笔一扔，有些烦躁地开口，就那样呗。

他最近是真的有些烦，被这些题目折磨的。

没上手前想着估计也就那样，以他聪明的大脑，课本翻翻差不多也就会了，谁知道题目做起来倒是挺得心应手的，只不过十道题目八道错。

偏偏他还不好意思开口说。因为迟意给他选的已经是最简单基础的题目了。

那样是哪样?方禹城坚持贯彻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，继续追问道，到什么阶段了？在一起了？亲了？摸了?还是本垒打了？

虽然他觉得照他对肖止寒的理解，这都应该已经越过前面的步骤进行到最后一步才对。

方禹城，肖止寒抬眼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，你他妈是个长舌妇吧?这么能逼逼。

干几把啥啊，方禹城为自己叫冤，我不就是好奇多问一两句。

再说了，他看了一下肖止寒的脸色，顿了顿开口，还不是你们两个之前，一个说看上对方就是瞎了眼，一个说没欲.望，现在看吧，是不是打脸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