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姒舞着实有些喜欢这个果酒,又饮了一杯,才喃喃地回答:不知道,这是司竹之前找人酿的,我也是第一次喝。
才吃完早饭没有多久,两人都没有什么饿意,对矮桌上的吃食也就没什么兴趣了。
船舱里面因为暖炉太热,两人也都喝了几杯果酒,说了一会儿闲话,身子更是暖了起来,也就觉得热了。
楚姒舞脱了外面的大衣,里面是宽松的低领毛衣,下面是打底裤、针织裙,很是婉约。
宋陵安却看直了眼,喉结微动,最后逼着自己将目光移开,喝光了酒杯中的酒。
她一定没注意到,她的锁骨上有一个浅淡的红痕,映衬着如雪的肌肤,暧/昧至极。而这暧/昧至极的红痕,却是他留下的。
想到这,宋陵安很是愉悦。
宋陵安温柔着说了好些话,哄得楚姒舞开心了,也红了脸,喝了好些酒。瓶子里的果酒也没了大半,而其中大部分都是楚姒舞喝下去的。
酒喝了大半,桌上的吃食倒是没怎么动。
楚姒舞觉得太热了,伸手推开了旁边的窗户,冷风一下就吹进来了。酒精在冷风的作用下,一下就上了头,她一下就迷糊了起来,视线所及之处都晕眩了。
迷糊中,楚姒舞听到有人在叫自己,她转头看过去却模糊的看不清楚他的模样。
可是,她知道,他是宋陵安。
楚楚。宋陵安无奈的叫了她一声,伸手把窗户关上了:你喝了酒,怎么能吹冷风呢?酒意上头,还能不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