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度抽抽鼻子,摇了摇头。
任熠急了:“那到底是怎么回事,好好的你哭什么?”
林度也不知道是冻的,还是哭的,鼻头通红,泪眼汪汪的,看上去十分可怜。
任熠心里一软,叹了口气温声安抚道:“没关系的,有什么事都可以和大师兄说。”
林度低下头,抽噎两声,几不可闻的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哭腔:“我、我可能要死了……”
任熠皱眉,不高兴地轻斥道:“胡说!你这不是好好的么?”
林度忽然哇地哭起来,伤心极了:“大师兄,我流血了……”
任熠愣了愣,连忙将她拉过来上下打量:“哪里流血了,是烧烤的时候被什么划到了吗,我看看?”
林度边哭边道:“下、下面……上厕所的时候发现的,擦不gān净。”
一道闪电忽然劈开了重重乌云,直直劈入任熠的脑海,霎时间电闪雷鸣,震得他半晌反应无能。
任熠不可思议地瞪着她,突然抓住她的手腕,按了按她的脉搏。
林度越发心慌,泪眼迷蒙地望着他,抽噎着问:“怎么办啊,大师兄,我不想死……”
她好不容易才有了如今这样做梦也敢奢望的安定生活,她舍不得就这么离开任家,更舍不得师门里的每一个人。
任熠艰难地开口:“你不会死……”
林度哭声一顿,惊喜地看着他:“大师兄能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