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裤子上的倒是看不出来了,但他的被子颜色浅,血渍没能洗掉,只是淡了些许,轮廓依然很清晰。
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开启了人生第一次手洗模式。
良久,满手泡沫地选择了放弃。
倪名决一筹莫展地盯着血渍看了一会,动手把被子胡乱地晾上了晾衣杆。
不洗了。
那等晾干以后呢?
丢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那就收起来做纪念好了。
虽然做纪念也很怪就是了。
晾完衣服,他一回头,看到在阳台门口满脸欲言又止的傅明灼。
他偏过头打量她一番:“又怎么?”
傅明灼这幅表情他太熟悉了,典型的惹事之后的心虚满满。
没怎么,就是傅明灼感觉到不对劲醒来的时候为时已晚,倪名决整张床都遭了秧。
被子、床单还有他的裤子无一幸免。
倪名决:“……”
他有充足的理由怀疑傅明灼没用对。
“不可能。”傅明灼坚决不承认,“我肯定用对了。”
“那你怎么解释你的杰作?”倪名决指着自个惨不忍睹的床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