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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明灼很惆怅, 央求林幼华:“阿姨,你可以不可以让你们学校取消啊!一个礼拜只有一天休息已经很累了。”

“这些事情可不归我管,你得求校长。”林幼华笑了, 她是企业家,只管利益。

傅明灼苦大仇深,哀叫道:“周日上午也要上课的话,那我都没得睡懒觉了。”

一天的自我调解后,傅明灼对倪名决的那点不自在消失不见了,所以晚上倪名决叫她下去一起遛狗,她二话不说就答应了。

她和倪名决已经两个月没有一起遛过狗了,这期间她很少看到王中王盖中盖,想来真是个不称职的主人。

然而,一看到倪名决,她那种手脚不知道往哪放的感觉又来了,一天的自我心理辅导白费。

尤其他嘴唇上结痂的伤口,更是让她无法直视,喷泉池里的回忆卷土重来,经久不息,她移开视线,为了掩饰尴尬,脱口而出:“我想骑马。”

王中王都快吓死了。

傅明灼已经很久没骑它了,她就跟婴儿断奶烟民戒烟似的,反反复复折腾了好几次才彻底放下骑狗玩的习惯。

现在又来?!

幸亏倪名决还有点主人的良知,给拦了:“你都多大了,还要骑狗,王中王要被你压死了。”

“我才九十斤,王中王有一百五十斤,怎么就不能背我了。”傅明灼嘟囔。

“那你九十斤搬得动二十斤的米吗?”倪名决反问。

这个问题把傅明灼问懵了,无以应对的同时,她忘了尴尬,过了好一会,她嚷嚷道:“我没事搬米干什么,你怎么这么偏心嘛,就知道帮王中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