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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这做法又说不出错去,说到底,是她为了帮自己解围才这样做,说的话是不好听,但也没有攻击对方的意思,对方的心思昭然若揭,她不过说了两句话而已。

大不了以后自己多护着就是了。

这样一想明程就又放松了心情,把保温杯递过去,笑地温和无害,“我知道你不怕,是我怕。”

怕什么他又不说了,余舒曼被他这半句话吊着觉得好奇,干脆给他翻了个秀气的小白眼。

她抿了口微凉的汤汁,哼了声,语气是掩饰不住的酸,“你都和人家聊起来了,还有怕的?难道是怕我欺负她?”

明程听了这话有些牙酸,心底又泛起些兴奋来。

他不怕她误会,就怕她什么感觉都没有。

当下试探着问道:“我和她说话,你是不是不高兴了?”

余舒曼呼吸一滞,目光微闪有些恼了,“我没有,我不是那样的人,你不要胡说!”

“好好好,是我错了。”明程赌咒发誓的跟她道,“你放心,我绝不和她们多说一句话!”

余舒曼皱了皱鼻子,“那是你的事,跟我没关系。”

可是嘴角却忍不住弯了上去。

明程心里爱她的傲娇,又碍于没有挑明关系不好表现太过,于是只摸了一下她的头,换了个话题,笑道:“我炖了南乳猪手等你晚上回去吃。”

余舒曼觉得自己整个人被他笑得热烘烘的,讷讷的哦了声,有些不敢看他,转头就跑了。

一直等到看不见人影了,明程这才把双手缩进裤兜里,慢悠悠的往回晃荡。

月河的水碧凌凌的,在阳光下波光粼粼,又平静无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