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侍书端着参药退下。
待宋轻歌睡下后,他才从她的竹云苑离开。
自那夜在关雎阁上待了一夜后,落镜笙的寒疾便复发了,二月底的倒春寒让他十分难受,一直靠一碗汤药吊着。
御风推开房门,走进被炭火熏烤得暖烘烘的屋子里,朝他倾身,“公子,四皇子来了,要不要将他打发走?”
他还裹着锦被躺在软榻上,面色看着憔悴得很。
“不必,你扶我起来。”
他撑着床沿,坐起身子。
“您那夜实在不该在关雎阁上待一晚上,这才将体内的寒气又勾了出来。”他身上的寒气才驱散了半年左右,稍有不慎便会复发。
“你何时也变得这么啰嗦了?”
落镜笙揶揄他一句,他这么冷冰冰的一个人,此刻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倒还真让他不适应。
御风一边替他穿衣,一边絮叨,“我这是为您着想,您才来了这长安城中多久,往后”
“得了,去将四皇子请进来吧。”
落镜笙将他的话打断,理了理袖口的蓝色衣襟。
“是。”
御风只好先退下去。
“得知公子身子抱恙,本王特地前来探望。”一进门,轩辕靖便与落镜笙寒暄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