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些,全部是因为她。
“你会怪我吗?”沈温庭问她。
闻意猛地摇头,闻家她根本就不在乎。眼泪不受控制地就落了下来,她看着面前的男人,“沈温庭,你那么聪明的一个人,为什么感□□上那么笨?都十年了,万一等不到呢?”
沈温庭替她擦着眼泪,瞧见她哭,心口疼得发紧,只能不断地吻着她。嘴里带了些咸咸的味道,他却全然不在意,温柔地哄着她,“我等到了,很幸运。”
闻意知道,幸运的不是沈温庭,而是自己。
“沈温庭,你喝醉了对吗?”闻意再一次确定。
沈温庭点头。
她又问,“那我要对你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,你不许反抗。”
沈温庭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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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是两次,闻意就已经累得不成人样,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,脑海里还在想着。
公狗腰果然是真的!她的老腰快受不住了!
这一觉闻意睡得很沉,梦里回到了他们的少年。她成绩垫底不敢和闻纪年说,自己逃了课,在路边摊吃着烧烤。
少年匆匆赶来,干净的白衬衫湿了一大片后背,冷淡的面容上多了几分温柔,“闻意,下次不要乱跑。”
那次是她年少里的放纵,拉着沈温庭吃遍了一条街,最后又在河边放着烟花,一夜未归。
记忆力,沈温庭那天很温柔,事事纵容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