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

昨天忽然想起“未亡人”三个字,古代没了丈夫的女子这样称呼自己,现在没人这么叫了。

很缠绵俳侧的三个字,仿佛有无限的故事在里面。

我只是还没死而已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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升上大二,菜鸟变成了老鸟,对于学校的规矩多多少少也能视之无物。自己在外面租了个小房间,一张床、一张书桌、一台电脑,最长曾有三个月不回宿舍,不想见他。

日夜颠倒的习惯就是那时养成的,心中的思念愁苦无处可泄,经常是睁眼到天亮,听着屋外雨点滴滴答答地打在房檐,想着自己怎会落到今天这种境地。

越是不见,越是想见。越是想见,越是不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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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沙的冬天是潮湿而阴冷的,不是乌云满天就是在下雨。

逃课了,像作贼一样偷溜回宿舍,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宿舍中发呆,不知该做些什么。

有人敲门,原来是他,因为这意外的相遇,两人都是一怔。

斗胆走到他身后,环住他的腰,将脸埋在他背上,说:“真想杀了你,然后将头割下来作成标本。这样,走到哪里都能带着。”

老公掰开我的手,走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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