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丽莎？哦，对了，她曾在须弥教令院学习过。”

方子瑜连连点头，并试探道：“嘉波，等收集到全部的炼金术，你的古代魔法是否就全部集齐了？”

“你在猜测我的目的，莫非……你是有所怀疑了？”

“我……我没有，我只是有些好奇。”

嘉波似笑非笑的说道：“先别急着否定，你对我有所怀疑、有所防备，只不过是正常人应有的表现。不过……也就仅此而已了。”

“真正让我感到意外的，是你的洞察力。”

她看起来十分的平静，“看来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，你有了不小的成长和收获，甚至已经能够揣测我的目的了。”

“嘉波，我只是……”

方子瑜刚一开口，嘉波就打断他道：“你不用解释，也不用害怕。你的表现，我很满意。你这样的聪明人，比单纯的傻瓜强。”

她很欣慰的说道：“你既然在揣测我的目的，那你应该已经发现了……对吧？”

“发……发现什么？”

“还想装傻？白夸你了。”

方子瑜见瞒不住了，只好咬着牙承认道：“没错，我发现了，你对我的记忆动了手脚。”

“嗯，你的表现还算可以。”

嘉波对此竟毫不在意，“除此之外，你还发现了些什么，全都说说吧。”

“我发现冰之女皇在收集神之心，空和派蒙在收集各种元素之力。”

方子瑜索性破罐子破摔，指着嘉波质问道：“这个世界正在经历一场剧变，而你们这些收集力量的存在，又在其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？”

“收集力量……嗯，如此说来，那你不也是在收集力量？”

嘉波向方子瑜反问道：“你最好不要忘了，你通过契约能力，获得了多少力量。”

她冷笑道：“除了多种元素之力，你还有超强的体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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