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子瑜看着幽暗的狭窄通道吐槽道：“虽说地下水道不是下水道，但这通道未免也太窄了些，恐怕连你都进不去，就更不要说我了。”

“这是专门给纯水精灵通行的暗道，我们自然是不能走这里的。”

“那你带我来这干嘛？”

嘉波并没有回答，而是让方子瑜耐心等待。直到过了很久之后，暗道中的水流忽然有了变化，嘉波这才又带着方子瑜进行传送。

这次二人传送到一处地下宫殿，无数的地下水道在这里汇聚，方子瑜隐约看到一个晃动的人影，就被嘉波拉着躲到了阴暗的角落。

远处很快便出现一片光亮，一群人正在朝这边走来，方子瑜注意到他们都穿着同样的制服。通过地下水道聚集在此的纯水精灵，此时纷纷从水中显露出身形。

“都到齐了吧？”

为首一人朝四下里打量，随后朝一众手下挥挥手，“赶快把消息时都收录下来，找到其中有价值的信息，大人正等着我去汇报呢。”

那些人走到纯水精灵附近，纯水精灵便立刻开始浅声低语。尽管方子瑜听不清纯水精灵说了些什么，但他意识到这些人正在进行情报汇总。

纯水精灵是枫丹密探的说法，至此也算是彻底坐实了。然而方子瑜的目标却不是这样纯水精灵，而是那些负责汇总的情报的人。

“等下找机会混入那些人当中。”

嘉波的声音在脑海中浮现，方子瑜诧异的转过头去，只见嘉波用手指了指那些人，随后朝方子瑜点点头，那意思是告诉他不用怀疑。

“直接挑走在最后的那个下手，我会把你搞定其他人的。”

尽管方子瑜不知嘉波是何用意，但他还是在纯水精灵散去后，照着嘉波吩咐的去做了。方子瑜偷袭了走在最后的那个人，而嘉波也在同一时间修改了其他人的记忆。

“快，把他的衣服扒下来换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