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晚，酒喝得挺多，聂攰也难得破例一次，切蛋糕的时候，他拉过柳烟按在怀里，握着她的手腕，带着她一块切，蛋糕切好，所有人鼓起了掌声，聂攰看一眼怀里的女人，没忍住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。

深深的一吻。

“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，我有幸能入你的眼。”

他嗓音低沉，带哑。

柳烟抬眼看他，随后勾住他的脖颈，当着很多人所有人的面，吻住他的薄唇。聂攰只愣了一瞬，便低头回应。

周围又响起了哄声。

聂老爷子哎了一声：“成何体统。”

柳老爷子遮住了眼，“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活力——你这个老家伙是不懂的。”

聂老爷子：“.....”

当晚，柳烟跟聂攰没有回去，直接在酒店顶楼住下来，而这间酒店是设计的天空顶，柳烟一身汗地趴在枕头上，聂攰搂着她的腰，亲吻她的眉心，两个人的身影印在了玻璃上。

柳烟仰头。

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，深深浅浅。

柳烟低声道：“生日快乐，我的聂帅。”

聂攰的吻来到她的耳边，轻了轻，道：“谢谢。”

柳烟笑道：“明年还要我陪你吗？”

聂攰捏她下巴，说道：“要，今年的生日，我也陪你过。”

柳烟：“好啊。”

她翻身勾住他，聂攰低头堵住她的嘴唇，不一会儿，玻璃里的身影变了，远方的天空绚烂无比，柳烟的后背也似染上了炫彩的图案，一只大手扯了被子，披在她的肩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