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终于去做了绝育手术么……哦不对。”黑猫是中性体,一片光滑的那种,没有蛋蛋。“那个小球?丢了你重新做一个呗。”
黑猫严肃地按住我的手:“不行,这个世上只有一个那样的球,而且如果丢了很可能会死。”
“这个世界?”
“我会死。”
我必须得承认,谈话到这里终于引起了我的兴趣(﹁\"﹁)
要知道,世界意识是不死的。
哪怕世界毁灭再重建,对祂们来说也不过就是好像我在打游戏的时候突然死机,于是选择重启一样。
——对游戏来说我可能会死吗?那当然不会啊。
“展开说说。”我放下了手柄。
是因为多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情分,绝不是因为这关太难了我实在不想打了。
以利亚任劳任怨地自动帮我接着失败记录继续打下去。
“……总之就是,要快点找到那个球。”黑猫说。
我:“……你总之什么,一个省略号就想假装快进了是吗。”
黑猫:“我命休矣。”
“黑猫先生说的是什么?”一只小崽子好奇地趴在门口问。
——这只小崽子头上长的是狼耳,虽说我也分辨不太出来狼耳猫耳狗耳,我是那种只能分辨出兔耳和熊耳的判断能力。
但这只崽子的外婆居然是鲛人,太离谱了,这基因是怎么工作的?新世界的生殖隔离太消极怠工了吧。
啊,说起来,黑猫会说话的这个秘密是不是被越来越多人知道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