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……廖音……”
季韶暂时没有余力跟他进行情感交流。或许是两人离得太近的缘故,只觉得身体里像有什么东西要爆炸了,“你先走……走开……”
他还要赶我走!
江廖音闻言更悲伤了,也不想再听他的。叛逆地把他抱得更紧,低下头,温热的嘴唇印在他敏感的脖颈上。
季韶脑袋里一声嗡鸣,被他激得再也收不住,信息素轰然逸散。几乎是一瞬间,浓郁的甜茶味填满了整个车子。
也几乎是同一瞬间,江廖音在他身上起了反应。在数秒僵硬的对视后刷地起身,极速后退出去用力地关上了车门。
两人暂时分开,在车内外独自冷静。
季韶产生了学龄前儿童尿裤子的强烈羞耻感。
江廖音油然而生我是什么禽兽的剧烈羞愧心。
刚刚的什么情绪什么氛围全被打散了,只剩两个菜鸡互啄的青铜选手分居车门两侧,对自己的操作失误感到欲哭无泪。
季韶艰难地起身,靠在座椅上捂脸喘//息。半晌后稍微平复些许,收好信息素敲了敲车窗。
江廖音低头看了看自己,没敢立刻上车。先打开顶窗通风,隔着车门跟他说话,“那……回去吗?”
“我还有个东西得拿。”
季韶试着动了动,仍觉双腿无力,不得不道,“你去帮我拿。在茶台上。”
是一只大大的白色礼盒,拿回来放在副驾驶座上刚好把位置占满。
江廖音把车开出去,余光总忍不住去瞥,没几公里醋劲儿又上来了,“你朋友送你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