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肆:“哦,好,我翻一下,把其余几件找到放在一起。”他边折婴儿服边问廖纪,“你听懂了吧?”

廖纪:“……”谢谢,我真的不想再详细知道任何关于屁兜兜的事了。

陆厌:“……”不如再回客厅办公吧。

林肆把四件不同颜色的婴儿服都找到,但因为折的太丑,眼巴巴看廖纪,想让他替自己折,不想廖纪翻着白眼抱臂站在床边。

“你自己折。”

林肆只能乱叠一通,往衣柜里塞,等陆厌有闲工夫了再收拾。

他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找戒指,拉开床头抽屉,里面满满当当的安全套让廖纪不由得皱眉。

找到戒指以后,廖纪把林肆拽回客厅,吸了口气,让林肆坐过来,他拉开林肆衣领,看到腺体上好没好透的咬痕,急切问:“他给你做了终生标记?”

“没有没有,”林肆指着自己腺体,“没有的,这个是没事瞎咬的。”

廖纪松了口气,又问他:“没有戴套?”

林肆摇摇头:“没有哦。”

“他为什么不戴套?”

林肆:“我让他不要戴啊。”

“你为什么不让他戴?”廖纪抓着他肩膀说,“发情期第一次做不能戴,可是后面都可以戴的啊,你……你那什么……生殖腔打开了,他又弄进去,会怀孕的!”

“可是戴着做好奇怪啊,”林肆说,“还要隔着一层,虽然看起来好薄,可是总觉得一点都不亲密了。”

廖纪想找堵墙给自己撞一撞,如果可以,他真的会把林肆再扔回高中,专修一门生理知识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