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看来，女人脱了衣服，关了灯，大都一个用处。

祝文轩自知理亏，揉了揉被揍的脸颊，整理了一下歪掉的领带，听到包厢外有人敲门，才跟孟其琛一块出去。

两人面上不显，刚才那出闹剧，仿佛没发生过一般。

生日宴全程，孟其琛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，只一个人闷头喝酒，比平日里更加沉默寡言。

祝文轩待得越发不自在，中途直接离开。

晚上白助理将孟其琛送回到住处，这是他跟着oss这么长时间以来，第一次看他喝得烂醉。

白助理正准备离开的时候，听到孟其琛叫住他。

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隐匿在无边的夜色中，孟其琛仰头靠着沙发，揉了揉眉心，声音低低地开口：“以后不用再跟着她了。”

老板口中的“她”，白助理自然知道是谁，此时除了惊讶，并没有多问，应了声才离开。

其实孟其琛在知道付启明大张旗鼓追求黎楚蔓的那天开始，他就派了白助理时刻向他报备黎楚蔓的行程，确定她每天都是安全的。

高婷婷和付太太的手段，孟其琛早有耳闻，以付启明现在的能力，他根本保护不了黎楚蔓。

起码在高婷婷知道黎楚蔓的存在之后，孟其琛只想确保她不受伤害。

明知道这样不对，可孟其琛就是放不下，像极了荒原野蛮生长的狂草，无法控制。

孟其琛到现在都不太明白自己对黎楚蔓的感情。

他喜欢看她笑，也喜欢看她生气，但唯独见不得她掉眼泪。

那天在酒店，付启明比他先一步冲出去，孟其琛虽然明面上看不出什么，可心底一直耿耿于怀。

但这一次，祝文轩的举动对他来说更像一种警告。

有些念头的确该适可而止。

白助理走后，孟其琛拿出手机，看着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，两人的对话框还停留在半年前。

交谈的内容很简单，关于那次事故的赔偿金。

孟其琛的指尖上下滑动，看完所有的聊天记录，他没再犹豫，点进黎楚蔓的号码，没有犹豫地按了删除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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