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趁邢清持拍广告的空档,他偷偷摸鱼玩了会手机,正巧赶上了惊天大瓜。

戴茂幸灾乐祸的问,“惊不惊喜?意不意外?你暗搓搓惦记的蒲笙小朋友,居然是你的学长!”

“意外。”邢清持动动手指,毫不犹豫的把蒲笙毕业照和入学照都保存下来,然后戳进蒲笙的个人超话搜索无水印版本。

小少年以前也特别可爱。

他肯定是吃可爱长大的。

戴茂注意到他宛如痴汉般的行为,忍不住搓搓胳膊,害怕地吐槽道,“老板,你现在越来越像一个禽兽了。”

邢清持伶牙俐齿的怼,“咦?我以为自己已经禽兽的登峰造极了。原来还没有,那我再努力一点。”

“唉,我真同情蒲笙。”戴茂怜悯的瞧了眼屏幕,“多好的孩子啊,怎么就摊上你了?”

邢清持:“我怎么了?”

“你怎么了?你大学怎么混到毕业证的心里没点数吗?每个学期都有一大半时间在外面拍戏,每门课出勤率都不够,好几次考试都徘徊在挂与不挂之间,还让我拉下老脸软磨硬泡帮你求情。”戴茂回想那段艰苦的岁月,觉得自己是业内最辛苦的助理。

“再瞧瞧人家蒲笙!本硕连读都能提前毕业,还跟校长一起写了那么多牛比轰轰的论文。”戴茂诚恳地问,“你对他下手,良心不会疼吗?”

“你这么一说——”邢清持慢悠悠拖长调子。

戴茂用气音追问,“嗯?”

邢清持:“我更喜欢蒲笙了!”

“……”戴茂狠狠抹了把脸,“是我太单纯了,居然以为禽兽有良心这种东西。说起来你俩差不多是同时期的,你在学校里真的没见过他吗?”

“我想想。”邢清持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,努力回忆了几分钟,终于捕捉到一线灵光,“我好像听说过,学校里有个年纪很小的学生。但是大家都没见过他,也不了解情况。”

邢清持听到这个传言时,还企图寻找那位学长。结果他在学校里转了两圈,一无所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