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们甚至连对面开的什么挂都不知道。

方暇:“……”

他忍不住对系统憋屈:[我觉得把事情直接给这些人说清楚,比我在这儿瞎着急来得管用得多!]毕竟不管论脑子、还是论武力值,这边的人都比他靠谱多了。

系统有心无力:[世界规则限制。]

方暇:“……”

你都把某宝搞出来了,跟我说世界规则?!

杜望之试探:“先生可是认为此行有碍?”

方暇:“……@#¥%……&”

“……@¥%#&……”

不死心地尝试几遍之后,方暇放弃了——

他觉得这个系统不是让他来帮傲天的,纯粹是来让他上刑的。

“将军回营了!!”

震天的欢呼声打断了方暇的思索,这一次回来的人亦是浑身浴血,在方暇眼中仍旧是糊糊的一片,但是听这欢呼声中的振奋情绪就知道,对方大概没大碍。

方暇大松口气:不愧是傲天!#

杜望之则有所思的看了眼旁边人明显放松下来的模样。

——恐怕不是思恋凡尘的小神仙这么简单。

此一战不算大捷,但绝对算得上阶段性的胜利了。

虽然卫尘起下令仍禁酒水,但还是进行了一场小型的宴庆犒赏军士。

帐中。

将士们在外庆贺之时,杜望之则将先前和方暇的对话原原本本地同卫尘起说了。

卫尘起将包扎的绳结系起,他左肋下有道贯穿的刀口,是此一役的所负,因这地方自己包扎起来上算方便,他干脆便没有请军医。

这会儿听完杜望之的话,他点了一下头道了句,“果然。”

他今日绕敌后方时遇到了斥候,虽然动手及时没让他把消息传回去,但是这种打探之人久久未归本就是一种讯号,卫尘起不得已、只得率兵立即强攻。

不同于卫尘起的平淡,杜望之听到这两个字,当即脸色就变了。

倘若真有人有那掐算之能、能料敌于先,这仗还怎么打?!

卫尘起摇了摇头,示意杜望之不必如此忧虑。

“武肇仁帐下确实有能人,只是他虽用之,却不敢尽信。想要尽皆兼顾,到头来只能两边都一场空罢了。”

但杜望之仍是皱眉:“那人……”

卫尘起冷笑,“武肇仁不过一介匹夫,踞此一隅才得以苟延残喘至今。即便并非我此次来攻,恐怕不出五年、城内亦要生变。”

“既择主如此匹夫,便是有所能耐,这等见识也不过尔尔之辈。有甚可虑的?!”

三个月后。

方暇正搀着傲天艰难的在密林中行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