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一扭头看了一眼，极小声地问：“她们……会不会虐待小五？以前领养小二的家人就虐待他，院长好不容易才把他重新接回来。”

“她们不会。”杨孟浅笑，“你看，她们多喜欢小五。她们都是很善良的人，你就是不相信她们，也得相信蔺寻和江轻的眼光吧。”

桑一抿了抿嘴，好半天才点点头。

登机时，桑一看着机票，突然回头，杨孟对她挥了挥手：“一一，注意安全。”

她僵硬地抬起手，极为不自然地挥手。

从来都是她接机送机，还没有人来送过她呢。

“谢谢。”

杨孟看着她无声的口型，笑了笑，挥手的力道又重了点。

回到公司后，蔺寻从楼上下来，往他身上扔了个盒子：“慕凝让我交给你的。”

杨孟蹙眉，觉得有点烫手：“她什么意思，为什么要你转交，而且我们都已经算了。”

“算了？”

“嗯，上次就说清楚了。”杨孟看也不看，直接将盒子扔进垃圾桶，“真没意思。”

“下个目标又是谁啊？”

杨孟思索片刻，道：“没意思，暂时不想找了，公司这么多事，忙着呢。”

蔺寻但笑不语，是谁以前扬言越忙越要放松身体的？

*

两天后，是《有朋自远方来》的剧本围读会，桑一办完事情后就回了帝都，小五也后知后觉地知道自己要远赴国外了，抱着院子里的人哭了大半天，才满脸泪水地搭上了飞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