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9章 三刀六洞

都市少帅 一起成功 7139 字 6个月前

楚天硬生生的用短刀在手臂上刺穿过去,鲜血直流,却丝毫没有惨叫出来,虽然头上的汗珠已经不断的滴下。

楚天咬牙拔出短刀,鲜血四溅,伤口的血肉翻飞。

“少帅!”姚新柔止不住的悲喊。

“楚天!”三叔公也老泪横飞。

布川谷郎他们先是微愣,想不到楚天如此凶悍,竟然真的一刀两洞,随即脸上挂起了得意之笑,这小子真傻,难道不知道自己死了之后,地上这些人还是要死的吗?

天朝人真蠢!布川谷郎闪过念头,对楚天也变得轻视起来。

‘砰’的一声,布川谷郎恶毒的在姚新柔的肩膀开出一枪,狞笑的吼着:“快点,太慢了!”

姚新柔又是惨叫一声,但脸上却没有了痛苦,甚至有了微笑,能够陪着楚天一起痛疼,总比看着他独自痛疼要好很多。

楚天见到姚新柔的两个枪口,止不住的愤怒和痛苦。

二刀四洞。

楚天又握起短刀狠狠的刺在自己手臂之上。

楚天没办法不这样做,因为他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救姚新柔和三叔公的办法,两把架在三叔公的武士刀,一支顶在姚新柔胸口要害的枪,根本无法同时解决两个难题,布川谷郎果然是个老奸巨猾的无耻狐狸。

布川谷郎他们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楚天的自残,有什么快乐比得上看着敌人在自己面前慢慢死去的感觉呢?而且是那么的痛苦悲戚。

三刀六洞。

楚天把短刀手臂的时候,布川谷郎他们止不住的笑了起来,楚天在他们的眼里已经成了死人,即使楚天是头雄狮,但受了重伤的雄狮又能威风到哪里去呢?

布川谷郎他们放松了,他们得意了,他们完全认为楚天失去了攻击,因为楚天刀洞口流出的鲜血已经淌满了地,因为楚天不仅满头冷汗,连脸色也变得惨白。

人一旦得意就会大意,就会疏忽。

楚天在他们笑声正的时候,猛然拔出短刀,鲜血溅射成漫天血雨,让人迷眼朦胧。

在这瞬间,楚天全力射出带着鲜血的短刀,向两名监控三叔公的东瀛武士旋转而去,切断了他们的喉咙,与此同时,整个人已经扑到布川谷郎面前,右手斩在他握枪的手腕,在枪掉下之际,一脚踹开布川谷郎,夺回姚新柔,并顺势夹起姚新柔头上的两支发簪向看守佣人的东瀛武士射去,硬生生的把他们退几步。

布川谷郎他们完全没有想到楚天如此重伤之下还有如此反击能力,猝不及防之下被迫退了几步,此时楚天已经亮出了鸣鸿战刀横立在三叔公和姚新柔中间,虽然已经重伤,但迫人的气势和凶悍却让布川谷郎没有攻击。

姚新柔靠在楚天身上,撕裂衣服为楚天包扎着伤口,楚天心里无比感动,姚新柔总是如此善良,为他人着想,自己受了重伤却没有包扎,楚天柔声的说:“新柔,今晚开始,没有任何人可以欺负你,我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。”

姚新柔点点头,帮楚天打好最后一个活结,就拖着伤腿向后退去,三叔公也在众人的搀扶之下向后退去,退在楚天的身后,楚天就是他们的最大安全屏障。

布川谷郎他们没有直接冲上来,看着地上死在楚天短刀之下的两名东瀛武士,眼里闪过痛苦和愤怒,冷冷的说:“楚天,今晚就让你们生不如死,我要一个一个砍下你们的脑袋祭祀我们的兄弟。”

楚天横刀而立,脸上傲然自信,说:“凭你们三个?”

布川谷郎脸上闪过奸笑。残月高挂,刚好照在纸船,诡异阴森。

楚天面不改色的踏了上去,落脚柔软,纸船却不曾踏破或者沉浸湖中。

楚天微微一笑,知道这纸船底部必定是牛皮等材料而成,否则早已经浸湿破烂。

让楚天微微奇怪的是,白衣人向前举起小白灯,纸船便摇摇欲坠的向原路返回,楚天惊奇片刻,听到水中轻响,不由哑然失笑,感觉白衣人他们实在可笑。

白衣人脸上微微变色,语气带点怒意,冷冷道:“你在笑?”

楚天很诚实的承认,平静的说:“我确实在笑,你们故弄玄虚不就想让我被你们的气势先惊吓吗?问题是,你们实在没有什么技术含量,搞条纸船,搞几根水底钢丝,水中埋伏几个人,就可以把我糊弄的团团转吗?幼稚。”

白衣人见到楚天识破机关,恼羞成怒,长啸一声,招魂用的白幡猛然向楚天击杀过来,攻势凌厉诡异,楚天扫过两眼,知道是东瀛的忍术击杀招式,也不敢大意,左手瞬间搭上招魂幡,右手直接向白衣人的喉咙穿插过去。

白衣人也没有想到楚天比想象中的厉害,右手依旧保持攻势,左手提灯抵挡,楚天左手刚刚握上招魂幡,右手也才到灯边,白衣人猛然一拉招魂幡,瞬间从招魂幡里面抽出寒光四射的武士刀,以雷霆击势斩向楚天。

楚天完全来不及回防,无奈之下用招魂幡扯下的木壳反顶上白衣人,因此让白衣人微微退了几步,饶是如此,楚天还是被武士刀撕开了衣服,留下淡淡的血痕。

白衣人微微一笑,笑的很骄傲,也很自豪,他竟然不再攻击,慢慢地转过身,好像要往外走,可是他手里的武士刀,却突然毒蛇般向楚天的咽喉刺了过去。

楚天没有动,没有闪避。

在白衣人眼里,楚天是因为整个人都因恐惧而僵硬,连动都不能动了。

白衣人相当的自信,这一出手,除了他自己之外,绝没有第二个人能救得了楚天。

谁都看得清清楚楚,白衣人手里的武士刀,已点在楚天咽喉上,只要再用一分力气,楚天的咽喉就要被洞穿,然后就可以见到早已经等待许久的鲜血。

即将得手之际,白衣人甚至有点失望,原来楚天并没有想象中的厉害。

很快,白衣人的眼神停滞。

因为楚天的咽喉井没有被洞穿,白衣人这最后一分力气并没有使出来。

是什么力量阻止了他?

没有人看得出,只有白衣人自己能感觉到。

因为楚天手里的木壳已经先他一步刺进白衣人的胸膛,鲜血顺着空心的木壳正欢快的流下,染红了他胸前的白衣,先是几点,随即一片,一大片,最后染红了纸船。

白衣人临死的时候,不相信的说:“你杀了我?”

楚天很诚实的点头,平静的说:“是的,我杀了你!”

“扑通”一声,白衣人掉进了湖泊里面,连随手中的小白灯一起摔了进去。

连天湖别墅里面的最后一点灯光也熄灭了,只剩下天上的残月,如血的残月。

纸船还在缓缓的前进,楚天却在冷风中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杀气。

“啪啪”两声,湖泊底下跃起两名黑衣人,双手紧紧的握着武士刀,向楚天凌空劈来,与此同时,楚天立在纸船的双脚猛然被人抓紧,随即两把短刀刺向自己的脚踝,显然水底之下还埋伏有人。

这四个人的攻击天衣无缝,四把刀封杀了四面八方,连一丝生机退路都不曾留给楚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