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4章

而然一阎就像没有听见,让声音发的更大更急,所有人都趴在地上,口吐白沫半晕眩。

“好玩吗?”这个声音……一阎惊愕的看过去,竟然没事?怎么可能,刚才他不是也捂着耳朵吗?

“挺好玩的吧,继续啊,别停下来。”轻飘飘的声音,乐希望抿着嘴唇,环抱着胸斜靠着,一脸的轻松。

“怎么可能?”一阎不相信自己的雷风音对他没有效果,大铁锤又狠狠的敲打在地上,地面裂痕更多,在乐希望站的脚边就有一道裂痕很深。

一阎看着他的表情,只是微微一动,没有变化,这……这怎么可能!

“有什么不可能?你的大铁锤发出的声音还真把我惊了一下,不过听多了就适合过来了,不过还是要谢谢你,让我有机会救人。”乐希望淘气的笑了一下,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禁声,一阎眉头一拧,向所有人看了一 ,发现少了两个人,秦莫萧和八民不见了。

“谢谢你给我的机会,做为报答,我给你留个全尸。”乐希望说完就笑了起来,然而一阎没有发现他的手是空的。一阎没有一点还击之力,瞬间倒下去,接着是三邪承念,他们的死都只是在一念之间,面对敌人像魔鬼一样突然变得强大,他们只能睁大眼孔,无力的倒下去。

最后一个,趴在地上的十圣清清楚楚的看着,看着能量球不见……不不不不……能量球什么时候不见的?为什么她没有发现,怎么办怎么办?能量球被他吃下去,那么现在的局势就成定局,她加上这里所有的人都打不过一个他,手上的王牌没有了,就没有威协他的筹码,更是毫无胜算,不,不可能!绝对不可能,不不,她不甘心,不甘心,可是在不甘心,她又能怎么办!

她能做的只是保命,对,先保命,只要逃出去,一定还有机会守回一切。

十圣想逃,但她注定逃不出去,在她想逃的念头时,乐希望已经给她最后一击,却没有让她死。整个局势瞬间逆转,因为乐希望已经全消化了能量球,也成功的让能量球提升了自己的能力,表面没有发生什么变化,只是头发长过腰,而内在……变的更强大了。

“不……”不能接受的惨叫声,传出别墅,传出城殿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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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完结,后期有番外哦!

番外1【敲诈、勒索?】

夏日的阳光总是有点晒人,但对乐希望来说,刚刚好,懒懒的躺在平凉椅上,脸上盖着一本书,这是他看累了就直接闭目养神,耳边有鸟儿的流水的声音,宁静的享受着这日常生活。

“还冷吗?”一个温柔的声音,在头顶响起,乐希望没拿开书也知道是谁。

“晒晒太阳,不会冷。”没有拿下书,声音略有点细小,但是听着悦耳。

“那就回屋躺着,这样会晒伤你皮肤。”有点担心的摸了摸他露在外面的手臂,心疼的说道。

“我在躺一会儿,进屋就感觉冷,有点难受。”乐希望无奈的说道,从神秘世界回来已经有一年多了,这身体却落下了病根,怕冷,很怕很怕,就算是灼热的五月天,也无法让他的身体感到暖和。

“我约了地灵医,明天和我去见见他,他或许能让你的身体好一点。”秦莫萧把他抱在怀里,看着头顶上火热太阳,有点受不了,相反的,从神秘世界回来,他的身体变的怕热,没有乐希望那么严重,但也比一般人怕热。不过只要把体内的热量发泄出来,他就跟平常一样,而乐希望就算有他的热量互补,也无法冲去他体内的寒性。

“不去,去了也没用,只会更失望,看了这么多的权威医生,没有一个能治好我们的问题。”乐希望往他怀里蹭,每当只有他抱着自己的时候,才会感觉心底有暖意。

乐希望舒服的叹息,秦莫萧抿起嘴角,微微的笑了一下。

“去看看吧,也许这一次不一样,地灵医是中医,或许和那群西医不一样。”秦莫萧把他抱的更紧,却不勒疼他。只要有一点希望,秦莫萧都不会放弃。

“中医我们也没少看啊,而且我明天要回学校一下。”乐希望调整了一下身体,让太阳照在脸上,懒懒的闭上眼睛。

“那我先送你回学校,地灵医约在后天,听话,我们去看看,就算他医不好我们也当出去散散心。”秦莫萧温和的说道,眼里的柔情似水,只溶得下他一人。

“真的要去吗?”抬起头,他有点无奈,过去的一年多,他请来不少的医生,不管是西医还是中医,是国内还是国外,前后数都数不清楚,但是没有一人能知道他的体质为什么突然变寒 冷。

“嗯,这两天我放假,就当是陪我的吧。”秦莫萧在他额头亲了一下,微笑的说道。

“好吧,不过你可别把希望抱的太大,反正我是不指望什么了。”焉焉的说道,有气无力继续蹭他的胸肌,真的好温和啊,暖暖的、满满的、真的是从心底舒服到身体的每个毛孔。

“你在这么蹭下去,我会控制不住。”秦莫萧皱了皱眉,体内的热量被他蹭上来,正在惭惭升温中。

“啊,不行,你自己解决,我我还没好。”乐希望瞪着他,马上逃离他的怀抱,有点怕怕的躲开。其实他现在说到滚床单就有点恐惧,不是疼而是太舒服了,舒服到一种灵魂都要飘出来的感觉,然后他会在床上三天下不来,想想心里已经有点阴影了。

“怎么了?你哪里难受吗?”秦莫萧看到他躲的那么远,有点受伤了,但是又不得不承认,在望的体内,他连灵魂都会感觉到凉爽,舒服到一种神奇的境界。

“我没哪里难受,你下午不上班吗?快去吧。”乐希望尴尬的赶人,回头看一眼突然冒出来的人头,吓的差点叫起来。

“平平,你躲在哪里干嘛啊?”声音忽然缓下来,温和又带着慈爱,平平,他的儿子,一岁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