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须瓷玩着傅生的手指,“我死的时候露脸了。”

“……”傅生没好气地拍了下须瓷屁股,“什么你死的时候,是角色死的时候。”

须瓷缓慢地眨了下眼,乖乖嗯了声。

“本来也没有露脸的,是陆导加的镜头。”

“……”傅生心里一疼,须瓷真的受了太多苦了,过去两年里在这个圈子里不是在跑龙套就是在跑龙套的路上。

向来溺爱的傅生自动忽略了大多数演员,一开始都有在底层摸爬滚打好几年的经历。

就算是叶清竹和白棠生,当初也吃了不少苦头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。

“以后还想演戏吗?”傅生低头问,“我是说等《往生》杀青,等我们旅游回来,你还想演戏吗?”

须瓷愣了一下,迟疑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
还有那个机会吗……

“那就到时候再说。”傅生捏捏须瓷鼻子,“喜欢演戏的话就让罗裳帮你争取好的角色,无所谓的话那就跟着我,只演我拍的戏。”

“……嗯。”须瓷的睫毛微微颤动,像羽毛一样似的挠在傅生掌侧。

《江湖里的宫廷》才放映两集,加上傅生跳过了所有和须瓷无关地镜头,没几分钟就看完了。

“睡觉吧,也不早了。”傅生看了眼时间,快一点了。

须瓷嗯了声,但却没有起身,只是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,扶着傅生的肩膀看着他不说话。

傅生微微扬眉:“怎么了?”

须瓷抿了下唇:“要亲。”

傅生顿了一秒,忍不住笑了。

他把须瓷揉进怀里,侧抬起他下巴亲了上去。

刚刷过牙,两人口腔里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,不知道是不是傅生的错觉,他好像还尝到了一股甜甜的奶味儿,这种情况已经出现好几天了。

傅生只当自己的错觉,自家小孩自然哪哪都是香的,于是出口调笑道:“怎么这么甜?”

“吃了大白兔。”须瓷见傅生松开自己,又没忍住追了上去,黏糊地蹭在他唇边,“白老师给的。”

傅生有些诧异,白棠生吃大白兔他是知道的,之前在国外剧组的时候,白棠生几乎每天都吃,后来好像因为吃多了牙疼,就被乌柏舟给控制了甜食的摄入量。

“吃多久了?”

“三四天……”须瓷圈着傅生的脖子,脸埋在他脖颈里,嘴唇贴着喉结的位置。

傅生听出了须瓷语气中小小的不高兴,像是在埋怨他现在才发现。

“崽儿本来就甜。”傅生低笑一声,“吃了糖也只是锦上添花而已。”

他就着这个姿势躺了下去,将被褥拉上来盖住须瓷的肩膀。

“喜欢大白兔吗?”

须瓷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,毛茸茸的脑袋蹭得傅生的脖子痒得不行。

他吃这个只是看到了一条微博,说当初白棠生和乌柏舟还没在一起、共同拍第一部同志片的时候,白棠生每次吻戏之前都会先吃一颗大白兔,这样接吻都是甜的。

于是当前几天白棠生在吃大白兔的时候,他就多看了两眼,白棠生以为他是想吃,便每次在自己吃的时候都会递给他一颗。

至于为什么不一次多给点,用白棠生的话来说是怕被傅生骂带坏小孩吃糖,吃太多了容易龋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