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小时候还被猥/亵过。”乌柏舟说得委婉,“这事在那个山村里闹得挺大,对方是个寡夫,长得丑没人愿意嫁给他,但正值三十多岁,那方面的欲/望比较强盛。”

没有妻子,这人便渐渐把主意达到了邻居家小孩身上去了,骆其安是被送给了当地一个老太婆抚养,老太婆对他也不尽心,根本没发现隔壁家五大三粗的男人盯上了自己养子。

骆其风虽然性别为男,但从小就长得好看,人面兽心的男人哪里管得上这些。

“他初三那年这事才被爆出来,那男的被他捅了一刀,但最后结果却是随意糊弄几句,以‘大人跟小孩子打打闹闹’简单带过。”

“收养他的老人觉得丢人,不愿意报警解决,对方虽然被捅了一刀,但总归心虚没敢报警。”

后来的事傅生都听乌柏舟讲过了,骆其安因为这事早早辍学出来社会,或许是双胞胎之间的感应吧,兄弟二人在一个很普通的夜晚碰上了。

一个是在小菜馆里端着盘子的打工人,一个是和狐朋狗友肩搭肩刚从酒吧里消费了上万元的富二代。

命运就是如此可笑,两人见到对方时都愣住了,没想到世界上真的会有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。

也是因为两人碰面时有好几位同圈富二代在场,所以骆家双胞胎的事情才被有心人调查了出来,乌柏舟的母家便是知情人之一。

而本来骆其安不见了,骆家并没有派人找,可这两人都碰面了,总不能放任不管。

他们便把骆其安养在了骆家三伯身旁,冠上了骆家的姓,取名其安。

“骆三伯的儿子你们说不定听过。”

傅生福至心灵:“骆飞?”

他总算知道了乌柏舟为什么对这事这么上心,原来是因为骆飞。

骆飞是前几年挺有名的一个影帝,最后爆出了强/暴同性新人、吸/毒的丑闻,到现在还在监狱里待着。

据说他曾打过白棠生的主意,还曾在乌柏舟某部戏的威亚上动了手脚,让乌柏舟在icu里待了好几天,离死亡只有一线之隔。

“是他。”白棠生脸色比乌柏舟还冷。

“如果能找到肇事司机,确认这事是受骆其安指使,加上黄大师的证词和录音,就能给他定罪了。”

“是这样,我们一起,尽快找到,也很有可能肇事司机已经……”

傅生明白他的意思,他捏捏眉心:“好。”

“那我们先回房间了,也不早了。”

白棠生拉着乌柏舟站起身来,看了眼被窝隆起的弧度调侃道:“真不是故意打断你好事,柏舟明早又要走了,只能这时候聊。”

此刻只穿着睡袍的傅生:“……”

被窝里不着寸缕的须瓷:“……”

白棠生和乌柏舟走到门口,朝傅生摆了摆手:“别送了,让人等急了可不好。”

傅生的脖子上还有一个淡淡的牙印,一看就是不听话的小猫咬出来的。

他关上门后回到床边,双手撑在须瓷身侧:“睡着了?”

须瓷翻过身正面看着他:“没有。”

傅生手伸进被褥里,摸到一手快干掉的nian腻。

他掀开被褥把须瓷抱起来:“我们先去洗个澡。”

白棠生之前来得确实不是时候,两人刚进行到一半就草草结束了。

傅生把须瓷放在地上,打开花洒冲刷他的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