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晚吃完我眼巴巴的向资产主义领导人投去真挚的目光!

“请问有第二份吗?”

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。

资产主义领导人很干脆的起身去给我盛了第二碗。

而等我要求第三碗时,领导人皱了下眉,

轻啧了一声,

“不是我不给你吃,是你现在,不适应多吃。”

我以为他在怕我长胖,毕竟晚上吃多了容易积食。

后来我才知道,作为长时间承受性爱的弱方饮食必要清淡适量就行,这些我原先并不知道,因为我的饮食都是文……都是某人替我准备的。而白徵羽怕我心里不平衡,硬是陪我吃了好几年他最讨厌的粥。

第71章

我的生活比想象中安稳的多,没了那些兵荒马乱的乱七八糟,一切都保持着平稳的节奏。

贝贝在家里静养了一年,一年后重新回归校园,与她一起的还有小远;

跟白徵羽同居最好的事情,可能就是因为有他在,我不用再为贝贝去费心;

有时候我也会跟白徵羽说,

“你对贝贝太好了,倒显得我很没用。”

然后他总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,

“不,你对我而言,很有用。”

这个有用,自然是在床上;

有时候我甚至都会充满恶念的想,那你早晚会死在我床上!

然后我才发现,比起他,可能我会先死在他床上。

人在一起时间长了,消耗了过度精力之后,总会有想法去做的别的事情,玩的花样自然越来越多;

不过这个暂且不提,回头再细说。

让我觉得无语的事,白徵羽总爱逗贝贝,好好的大舅不当,非要贝贝叫他“父亲”。

把我尴尬的恨不得原地去世。

对着贝贝时,白徵羽说,

“贝贝身体里可装着舅舅的肾啊,舅舅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你了,叫我声父亲不应该吗?”

对着我时,

他会把他粗长的性器埋在我身体里,缓缓的抽出,推进,然后清越的嗓音里含着灼热的情欲,吐露在我的耳畔,像极了情人之间的耳鬓厮磨,悄声低语;

“你每天晚上都会躺在我的床上同我做最亲密的事情,贝贝叫我一声父亲,难道,不应该吗?”

我搞不清他的脑回路,按他这么理解,那么贝贝岂不是还可以叫我舅妈?

我坚决不同意,辈分不能乱。

我跟白徵羽的事情,到底被白音发现了,那大概是在我跟白徵羽搅在一起的半年以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