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喝多了谁也没管,筇君堇却看见他弟额上的青筋都快气出来了,一个他管不住,一个他管不了,筇君堇觉得做人太难了。

他到底没给我拿酒,只哄骗我去了某个包间,他抱着我,尽心安慰着我。

“心情不好就说出来,光喝酒有什么用,伤心还伤身!”

我趴在他的怀里没说话,酒也没要了,只是突然发现我在闹什么阿;

我在闹什么阿,谁会看嘛。

我鼻子一酸,克制不住的哭出了声,筇君堇看着我只觉得心疼,一遍遍地哄着我,一遍遍的开解我。

我推开了他,哭着跟他说,

“你把白徵羽找过来,我有话找他说。”

这时候筇君堇自然对我百依百顺,忠犬属性毫不掩饰。

白徵羽冷着脸进来了,我没注意筇君堇,我只是看着白徵羽,然后突然站了起来上去吻住他。

筇君堇没想到我会来这一出,直接看愣了。

我却懒得理他。

可白徵羽不配合,站在那里随我啃了好几次都没反应。

都欺负我……呜呜

酒喝多的人是没有理智的,而在我面前他们的理智也消散了个干净。

我蹲了下来,不再去折磨他们。

十个人的包间里只有我自己痛哭的声音,哭了大约有半个多小时,两个大男人无声的看我哭了半个小时;

然后白徵羽到底还是不忍心我哭的太厉害,蹲下来,将我搂进怀里低头吻住了我的唇。

熟悉的令人窒息的操作,由他做出来利落很多。

他直接用唇舌的交缠封住了我哭个不停地惨样,比任何灵丹妙药都要有效果。

安抚慢慢变了质,成了欲望的催化剂;

有些人醉生梦死是为了沉溺其中的美好;有些人沉溺其中是为了脱离现实;

我,应该是两者都有。

欲望之海在我眼前慢慢展开,飘飘浮浮没有实地可踩,我推开了他,站了起来靠在身后的茶几上,

我喊他,

“白徵羽~”

我抬起手臂,两根手指放到了我的衣领上,动作轻柔的解开了领口的扣子;

以前是他们招惹我,这一回,我像个诱人的精灵一样,脸上绽放着蛊惑人心的盈盈一笑,将那些曾经被我放逐过的人再次引诱而来;

而白徵羽望着我的视线冰冷寒凉,未发一语;因为我的眼中没有醉意,没有温情,只除了眼底的凉意,挥之不散;

“你要来吗?”我问他。

我的手往下缓缓解着扣子,看着他的反应,或者说是抵制情绪很明显的眼神,我勾起了唇边的一抹轻笑,笑的很浅很淡,颇有种讥讽的意味,我的声音也冷,冷的犹如腊月里的江风,寒冷刺骨;

“不来,你就滚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