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尚喜!”

“奴才在!”尚喜连忙进来,有些惊喜道,“陛下,您醒了?”

慕襄没让尚喜搀扶,自己坐起身靠在榻上:“国师呢?”

尚喜连忙跪下,额头伏地:“请陛下恕罪!”

慕襄下意识以为师禾已经走了,心口猛得一跳,有种力不从心的愤怒。

不是说七日后吗,怎么会这么快……

“陛下大前夜一直昏迷不醒,就连申御医也束手无策,奴才不得已之下去未央宫请来了国师大人为您看诊……”

慕襄一怔,突然反应过来,晚上师禾来养心殿的事情根本没人发现,所以于别人眼中师禾仍在未央宫。

“起来罢。”慕襄语气微松,“国师现在所处何地?”

“回陛下,国师大人已回未央宫。”没有被怪罪,尚喜松了口气。

慕襄刚准备下榻,却倏地反应过来:“你方才说,国师是大前夜来的?”

“回陛下,您已昏睡三日。”

慕襄久久没能回神,他试着握了握拳头,身体并未有什么不适,反倒觉得精力充沛。

他对蛊不算了解,那日从一见体内传到他身上的蛊能让他昏睡三日?

慕襄不信。

或许是因为师禾说要离开,致使他现在对师禾的信任无限降低。

“陪孤去趟未央宫。”

“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