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去吧。玮玮说。
你告诉唯一,我明天再去看她。说完,我挥挥手,与他告别。在打开车门时,却听见玮玮轻唤了一声,大绮。
嗯?我转过头去。
他看着我,认真地,沉默地,似乎有许多想要说的,但最终还是将所有化成一阵微笑,没事,进去吧。他说。
我想自己什么都是懂的,我的眼神也是认真,沉默,可最终也只能将所有的情绪都化成一阵微笑。好的,我去了。我说。
唯一的事情告一段落,我终于松口气,太过放松的后果就是开门后直接上楼,竟没发现唐宋正坐在沙发上。当踏上第五级台阶时才发现他——唐宋窝在沙发中,也没看我,表情很沉默。
你怎么不发声。我问。
唐宋缓缓抬头,看我很久,深深地,接着问了句让我心颤动了一下的话,今天,你跟谁出去了?
唐宋是聪明人,他这么一问,表明他已经知道,再回想起中午时的那辆车,我决定实话实说,和玮玮。
你们经常联系吗?
偶尔。
你觉得这样好吗?
我当他是朋友。
他当你呢?
朋友。
你确定?
为什么要这么逼问。
因为我想了解一些事情。
如果你是想知道我有无背叛你,我可以发誓,绝无可能,我秦绮不是那种女人。
我从没有担心这方面。
那你担心什么?
我担心你的小私心会让我,他以及你受伤。
什么私心?
想要一个男人永远爱着你,却求之不得。唐宋的话,静静地在偌大的客厅中回荡。
我心停住,像是被一根绳子越缠越紧。良久,终于憋出一句话,放心,我不是林徽因,他也并非金岳霖。
这次吵架以这句话告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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