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有飞鸽传书，现在居然可以用一块面板看到对方的脸。

萧凌觉得一切都是如此奇妙。

视频里的薛闻疏好整以暇看着萧凌调试摄像头。

“觉得有趣吗？”

“是啊。即使相隔千里，也可以看得见人，不用睹物思人，若是那时的燕……咳古时候有这些，也许不会有那么多流传于世的思乡诗了。”

“这倒不能这样说。”薛闻疏像是理所当然地教育起来，“能看见，与能触碰依然是两个层次的概念，这份相思之苦并不会因为看得见而缓解多少。”

萧凌：“嗯，说的也是。对了，这一次是要和我说什么？”

“说说你的计划呀，今天我收到了7-one的演唱会流程。”薛闻疏举起一个文件给萧凌看，“巡回演唱会，下周开始。”

萧凌：“嗯……听说，齐御最近不好过。”

薛闻疏：“你未免太过关心他。”

萧凌摇了摇头：“不是关心，是观察。”

“观察什么？”

“观察人。”萧凌平静回答，“不仅仅是观察齐御，还有夏诺，还有很多人，其实我一直都在观察，我想知道他们为什么做出这些事，说不定这也是‘格物致知’的一部分。”

薛闻疏被萧凌认真的模样逗笑了：“你格的是‘物’吗？”

萧凌：“其实也没什么区别。”

薛闻疏：“那么你还打算在演唱会上出手吗？”

萧凌微微阖眼：“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次机会，敌不动，我不动，敌若是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