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错了嘛…”郗韶怯生生望着覃老父亲,弱弱替自己解释,“你说小孩子不能喝酒,但我已经不是小孩了。”

“嗯?”覃辰逸一挑眉。

十五岁的小屁孩,跟自己犟什么呢?

瞧他瘦瘦小小,白白嫩嫩,一副需要呆在温室里的模样,估计再过五六年还是小屁孩。

“我、我…好吧,我是小孩。”五千多岁的老祖宗,怂哒哒屈服了,嘟嘟囔囔解释,“我一直记得你的话,所以没打算喝酒。”

覃辰逸面色稍霁,追问道,“后来呢?”

“后来我吃光了庆功宴所有的库存,连果汁都喝完了,但还是有点饿。然后鸦鸦的队友偷偷过来,递给我一瓶绿色饮料,说特别好喝让我尝尝。然后、然后…”郗韶咽了下口水,认认真真告诉覃辰逸,“它确实很好喝。”

“郗韶!”覃辰逸越听越冒火,伸手捏了捏郗韶耳朵,附到他耳边大声说,“不要吃陌生人给的食物,饮料也不行,记住了吗?”

“记住了、记住了!”郗韶连忙往后缩了缩,躲开魔音攻势。

犬科动物听觉本来就灵敏,覃辰逸凑得那么近,每个字都像是灌进脑子里。

郗韶揉揉自己耳朵,蔫啦吧唧低垂着脑袋,内心自怨自艾。

哥哥那么大声吼我,他肯定不爱我了…

呜呜呜我要离家出走!我现在收拾行李,一百年后就出发,让你永远找不到我!

“算了,这次先放过你。”覃辰逸瞧他可怜兮兮地小模样,还是没办法狠心苛责。

他深深呼吸两次,朝郗韶勾勾手指。

郗韶害怕他又吼自己,抖了抖耳朵用手捂住,才小心翼翼靠过去。

“怎么?刚才揪疼了?”覃辰逸掰开郗韶爪爪,凑过去仔细检查郗韶耳朵,温温柔柔替他揉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