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江崖额头渗出几滴冷汗,试探着询问,“韶韶, 你会打麻将吗?”

郗韶摇摇头, 把脸上的小纸条晃下来好几片。崽崽非常有游戏精神, 又一片片捡起来, 重新黏回自己脸上。

“那…”韩江崖开动自己智慧的小脑瓜, 思索应该怎么把这个坎迈过去。

曾经韩江崖顺嘴问了句, 发现郗韶不会斗地主。

于是,足足教了两个下午,把所有欢乐豆都赔光了,才勉勉强强让他搞清楚规则。

结果耗费了50亿欢乐豆作为学费,郗韶的水平也只有‘搞清楚规则’而已。

听他们要打麻将,韩江崖两眼发黑。

麻将规矩比斗地主更复杂,得搭上多少代价,才能让他学会啊?

韩江崖觉得很是发愁,决定想个办法,垂死挣扎一下。

韩江崖:“打麻将?好啊。不过韶韶,你先把脸上的小纸条摘下来吧,糊成那样都看不清楚了。”

“对对,”桑霄连忙附和道,“斗地主已经结束了,快摘下来吧。”

“好吧…”郗韶慢吞吞把纸条全部摘下来,而后认认真真进行游戏总结,“斗地主真好玩,我们下次继续玩吧!”

覃辰逸和桑霄一个望天,一个看地,企图逃避现实。

整个晚上时间,他们两个非常努力的输给郗韶,几乎高举双手求求他碾压自己。

奈何郗韶本身实力太菜,任凭俩人使劲浑身解数,他依旧巍然不动,惹得大佬们只能长长叹息。

如果撇去郗韶这个不稳定因素,单单讨论游戏结果,似乎也并不算愉快。

一边倒的碾压局,没有任何刺激,仿佛他们联手欺负小朋友,体验太糟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