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鸦队,”老幺紧张兮兮回答,“昨晚的酒味和火锅味散不掉,我们想着盖过去,所以喷了点东西。”

韩江崖咬着牙问,“什么东西?”

“你上次去国外,5000块钱买了一小瓶的香水!”

“还有玫瑰味的空气清新剂!”

“还有还有,老幺的脱毛膏!”

“脱毛膏什么鬼????”

那么多种味道混杂,还有昨晚没有散尽的酒味,难怪那么冲。

郗韶受不了这种刺激,又打了两个喷嚏,司卿抱着他,走远了一些。

“你还进去吗?”司卿问。

“嗷…”郗韶尾巴尖耷拉下来。

司卿得到答案,便跟韩江崖说,“训练室就不参观了,再见。”

“啊?你这就走…再见。”韩江崖朝他俩摆摆手,把老板送到外面,而后怒气冲冲折回训练室。

鸦队非常生气,“瞧瞧你们干的好事,把新boss气走了!都给我检讨!”

“我错了,我不应该把你香水用完。”

话音刚落,空气里响起稀拉哗啦的破碎声。

韩江崖顺着声音看过去,发现自己电脑桌下面,小柜子突然打开了,从里面涌出来两座山那么高的垃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