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哪哪都不舒服。

这种不舒服又不达到生病的程度,就是过量运动之后的酸痛。

这比生病更难熬,生病好歹可以吃点药。

院子里的水迹还没干, 葡萄架子上还还有水珠,风一吹便十分凉爽。

陆岙躺在躺椅上,没一会又睡着了。

他睡到十二点多,葛冉州敲门他才惊醒,揉了揉头发出去开门。

葛冉州跟林栖岩一起回来,见陆岙睡眼朦胧,惊了一下,“你还没起?”

“刚起。”陆岙让开位置让他们进来。

两人将买的菜放到厨房。

陆岙问:“多少钱?我转给你们。”

“四百零二。”林栖岩在厨房里回答道:“都是葛冉州付的。”

葛冉州探头,“别转了,也没多少。”

陆岙一亮手机,“转了。”

林栖岩放下菜,转出来,“你是不是不舒服?现在好些了吗?”

“好多了。怎么?”

“这么是下过雨嘛,水涨了,不好捕鱼,晚上我们想出去抓螃蟹,你去不去?”

“几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