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哥不好说什么。

他们这边的河都不深,现在是夏汛期,河水深度平均到成年男人的大腿。

这个深度还是很容易藏鳄鱼的,要是鳄鱼躲在水下,他们根本发现不了。

陆岙没在意。

他快速吃完饭,坐在原处闭眼休息了一会儿,又带着几人沿河找。

他艺高人胆大,走在河边也不害怕。

林满漳多少知道他的性格,对他的实力也有一定判断,见他坚持知道他心里有数,也不多说。

唯有贤哥战战兢兢跟在后面,额头上的汗水冒了一层又一层。

“小心,退后,这里有鳄鱼。”

陆岙一开口,其他人条件反射地齐刷刷往后退,不一会儿就退到了老远之外。

贤哥颤巍巍地喊:“在哪里呀?我们怎么没看到啊?底下真的有鳄鱼吗?你小心点,别被咬到了啊。”

陆岙点头,“没事。”

夏季的水有些浑浊,他们根本看不清水底下的情况,也看不清藏在水草里的鳄鱼。

还是陆岙提醒,他们努力辨认了很久,才看到两个鼻孔。

贤哥“艹”了一声,鳄鱼藏得那么隐蔽,也难怪他们昨天根本看不到鳄鱼在哪里。

说实在的,如果不是陆岙,估计再过两天,他们还是找不到这群鳄鱼在哪里。

等时间久了,鳄鱼越发适应这边的环境,说不定这群鳄鱼就真的逃跑成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