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招气的整个人都在隐隐发抖,心头那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。

他想起欧阳烈跟席修是有什么过节的,便立马打了电话给自己的秘书,务必要挑起欧阳烈跟席修的矛盾,给席修添堵。

而欧阳烈那边根本就不需要闫招的挑拨,在他得知了席修居然被选中呆在闫肃身边成了那所谓的大师后,他在办公室砸了一地的东西。

席修,席修,他怎么敢?他明明知道自己最讨厌的人就是闫肃,他怎么还敢去闫肃那边?

它好痛,它好想那个把它捧在掌心的主人。

现在的主人到底怎么了?

冷姚丽看着趴在地上一抽一抽的小金狐,又看了眼自己被划伤的手背,心中戾气渐生,抓起那小金狐从16楼就往下扔。

小金狐在呼啸的风声中,变成了一滩腥臭的血肉。

它飘忽在空中,似乎还能感受到死前的痛苦。

从今天开始,席小修就这么住在了许家,开始了他最欢快的时光。

席小修一直记着自己三岁那年高烧变成傻子的事情,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脑子很灵活很好用,他不想再变傻。

所以这几天,他每天都皱着眉头提醒许清风,“清风哥哥,你要看着我,哪一天我要是发高烧了,你一定要及时带我去医院,我不要变成傻子。”

他好不容易聪明回来了,可不愿被人再叫着傻子傻子,而且他也想跟清风哥哥一样上学,不想只认识他的名字跟清风哥哥的名字。

就为了记这两个名字,他还努力了好久好久。

席修眉头微皱,面容古怪地看着年轻女子至今平坦的肚子,她的手放在上面,姿态既亲昵又充满母爱。

而女人看向他的眼中却带着几丝指责的意味,“这可是你们家三代单传的孩子,要是出了点意外,我看你怎么向你的爸妈交代。

我们昨天刚办的婚礼,你当着众人的面说要好好对我,结果今天就这么给我脸色看,还吼我的孩子,你是不是不想过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