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闹,大嫂要午休,都七十有五了,哪还容你这混小子折腾。”司徒囡拍了一下司徒钦的脑袋,语重心长告诫了一句,“你和嘉楠啊搁七十年前,还得在人身边伺疾呢。”

说着,司徒囡像是回过神来,看了一眼童鑫,铿锵有力着:“嘉楠,你真要好好学习学习,同兴十三绝!这是一幅工笔写生戏画像,出自画师沈容圃之手,你爸爸还收藏着呢!”

“那您说说哪十三个?!”

“这我哪知晓,只依稀记得个程长庚,是徽班领袖、京剧鼻祖。”

看着司徒囡沉吟一瞬,淡然回答的模样,童鑫缓缓吁口气,扫了一眼司徒钦,示意他们两个一唱一和把司徒囡带离客厅,去楼上阳光房,好好聊着风花雪月。

顾敏一行人看着司徒囡被一左一右扶着走上楼梯,还有说有笑这一幕,狠狠松口气。

童母跟着倒抽口凉气,“这……这算没事了吧?”

还是星星歪话题小能手啊,岔开话题就好了!

童母抑制住自己的骄傲,慢慢跟随上楼。

而另一边同样作为母亲的白夫人被一声“以死谢罪”吓得不敢再求情,连其他与顾家、司徒家有交情的贵妇的电话都不敢打。

这华国资本家无数,这一个不行换另外一个,只要他们家学礼有才华,总找得到欣赏的人。但若是言语间“逼”得司徒囡抑郁加重,自杀了,那等待他们整个白家的恐怕只有被封杀的下场。顾家的发家史不提,就是司徒家说白了也是军、匪发家,仗着百年前的动乱攒下了资本。

缓缓吁口气,白夫人思虑再三,立马给白学礼打电话,面色沉沉的转述了她们聊天的内容,拧着眉头告诫:“咱们也不是没其他资源的,何必吊死一棵树上?顾夫人这脑子时好时坏,谁也摸不准这脾气会不会爆发。再说了,你得罪的是司徒钦,这事,本就是难办。再怎么言语婉转劝说求情,司徒钦都是幼年失父。司徒钦有一点不好风声传到司徒家老太爷耳朵里,那也不亚于再说“有娘生没爹教”,搞不好整个司徒家都能跟人拼命。”

白学礼气得握紧了手机。

这司徒钦年纪轻轻辈分却够高!

听得耳畔似乎传来隐忍的怒气声,白夫人回想着自己所历经的风风雨雨,语重心长的劝道:“这件事,该赔礼道歉我们想办法去联系,哪怕对方不需要,至少我们态度要给出来。其他网络上的舆论,就冷处理吧。最近一段时间,学礼你最好要冷静。不然让你爸爸知晓他会动怒。”

“学礼,哪怕你觉得妈妈说话不好听,但我也得说,墙头草能两边倒的前提那也是草能够扎根在泥土里,起码是活着的状态。作为导演,你的作品那就是草。

白学礼额头青筋瞬间突出。